乌龙岭之役,是宋江同方腊之间决定性的一战。双方在这片战场上投入了自己最精锐的兵力和最大限度的装备。尽管这一仗方腊和宋江的人员损失相当,但由于战役的最终胜利,梁山泊的英雄们最终掌握了整个战局的主动权。从此以后,尽管方腊义军也进行了顽强的抵抗,给宋江的部队带来了巨大的损失,却再也无法挽回败局,战火终于烧到了方腊的老巢杭州。
就象每次农民起义一样,失败义军的下场是很惨的,不光是命丢了,什么也无法留下,包括他们的妻子和孩子,都将坠入无边的地狱。而那些直接参与战争的女兵和女将的下场就最加悲惨,前文讲到的王庆的妻子段三娘就是一例,而历史上无论哪一次起义中的女将,除了作为胜利者活下来的,或者是在胜利的战斗中牺牲的,都无一例外地以最耻辱的方式死在敌人的手中。
方腊义军也不例外。当战斗发展到杭州城下时,义军已经没有了足够的兵力抵挡官军的进攻,不得不把守卫京师的御林军调上城墙协助防守,但即使是这样,也没能挡住宋江绝对优势兵力的狂攻。就在双方在城墙上进行争夺的时候,一支宋军从小路绕过城墙,悄悄地接近了方腊藏身的老巢方腊洞。这支兵人数不少,足有五千多人,由梁山大将“镇三山”黄信率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到了方腊洞所在的山脚下。此时,方腊洞只剩下了方腊夫妇和方腊的二十一名妃嫔,还有二百名女御林军由御妹方百花率领。
这只女御林军是经过严格挑选组织起来的,大多是义军的姐妹和女儿,除三员女将外,全部是二十岁上下的姑娘。建立这支队伍的主要目的有两个,一是负责方腊内宫的防卫,还有另一个更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奖励那些有功的未婚将士,所以她们一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正因为她们仅只是一支象征性的军队,并不承担作战任务,所以除了方百花和几员女将外,实际上没有什么战斗力。
黄信的军队在山脚下一出现,就被警戒的女兵发现了,急忙来报告方腊。方腊与方百花正在焦急地等待前方的消息,听到报告,急忙出洞来看,只见山下黑压压的一片都是宋军。方腊知道,大势去矣,不由长叹了一声:“天亡我也!”说着拔剑就要自刎。方百花急忙拦住:“皇兄,不可,我们还没完呢。”“没完?!你看这山下黑压压的一群,十倍于我们,又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凭这二百来人,如何抵挡?”
“皇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自己拿了传国玉玺先走,我同姐妹们在这里拦住宋军。”
“那你们怎么办?”“不要管我们!皇兄乃义军的大旗,有皇兄就有义军。只要逃得出去,你可以再图大业!等天下大定,莫要忘了我们二百姐妹。”
说完,方百花扯着方腊回到洞中,让他换上便装,把皇帝的金印往他手里一塞,送他从洞后密道逃走。然后,方百花转回洞前,将二百女御林军召集在洞前:“姐妹们!眼下的形势,你们都看见了,逃是逃不了了,剩下的就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投降,另一条,是和宋军拼到底。我身为御妹,自当为国尽忠,你们姐妹有愿留下跟我干的,我方百花感激不尽,有愿降者,我也不怨你们。”
“娘娘,养军千里,用在一时。平日里,我们御林军受皇上深恩眷顾,如今国家有难,我们自当舍命向前。有什么要我们做的你就说吧!我愿和娘娘生死与共。”“我留下!”“我也愿留!”
“姐妹们,你们都愿留下,百花这里谢过了。”说完,方百花跪在地上,深施一礼。众女兵一见慌忙跪倒,女军师吴水仙伸手将百花搀起:“娘娘不可,折杀我们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好,我已送皇上自山后逃走,好为咱义军保存下一点香火。如今,我们要挡住宋江的兵马,不让他们去追皇上,把宋军在这里拖的时间越长越好。”“愿听娘娘吩咐!”“姐妹们,可知我们的结果么?”“知道,既跟了娘娘,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我们都是女人,如果落到宋军的手里,那便如何?”“娘娘别这么说,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就算投降,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倒不如拼个鱼死网破。最多到时候寻个自尽,别让他们活捉了就是。”
百花轻轻摇了摇头:“咱们人少,又没打过仗,如果宋军想杀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可咱们现在要作的,不是死,而是尽量拖延时间,好让皇上能逃得远远的,让宋军再追不上他才行。只有我们活着,才能作得到哇。”“娘娘的意思是?”
“我已经作好了准备,让他们不想杀我,而是想活捉我。反正是个死,怎么死,死在哪里都一样。再说,就算自尽了,他们也不会放过咱们的尸体。”“娘娘,我们听你的,你怎么样,我们就怎么样!”
方百花看着面前的这群姑娘,止不住流下了眼泪,因为这些姐妹是要同自己一道,想方设法诱敌人将活活捉了去,遭受最可怕的凌辱残杀的。“那好,你们学我的样子,用身体扰乱他们的心神,也许能多拖一些时间。”说完,她伸手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只留下一件小小的红肚兜儿,又将罗裙齐着大腿的中间撕掉下半截,然后从罗裙下面脱去了自己的亵裤。
姑娘们看见百花半裸的样子,又想想将在战场上和法场上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脸都红了,也有的和百花一样,低声啜泣起来。她们站了许久,都下不了决心解开自己的扣子,最后只得找身边的同伴,学着方百花的样子,互相撕衣,然后拿起刀枪,准备作战。她们的心里“别别”地乱跳,一群年轻的姑娘,还没有出阁,就将自己的身体暴露给敌人,她们怎能不感到羞耻。
黄信领兵冲到传说中的方腊洞下,把阵式摆开,防止山上有人逃走,然后才慢慢搜上山来。走到山腰,看到洞外的鹿砦。黄信把剑一摆,命队伍向山洞包抄过来,看看近了,勐听梆子声响亮,鹿砦后箭如飞蝗般射将过来,把兵丁伤了二、三十个。好在山上都是女兵,力气小,训练也不足,所以才没有造成太大损失。
黄信是久经战阵的,一看那箭就知道是些老弱残兵射的,立刻告诉手下兵丁:“兄弟们不要怕,方腊已经无兵可用了,上面的人不是女人就是孩子,挡不住我们的,冲啊!”
士兵们一听,立刻来了劲儿,冒着箭矢不顾一切地向山上冲来。箭毕竟是箭,虽然准头差点儿,但近了照样伤人,黄信手下就有三十多人被射中要害而死,另有百十人受伤,不过,人马还是冲到了鹿砦前。此时,里面的箭也射不出来了,因为她们已经没有箭了,只得隔着鹿砦用长矛向外乱捅。
隔着鹿砦,宋军看见了里面的数百名年轻的女人,一个个梳洗得又干净又漂亮,光着雪白的嵴梁,露着修长的大腿,这宋军也是久不沾女人的,如何见得这般香艳的阵式,登时就手脚发软,茫然不知所措,被那群女人一阵乱捅,一下子就死了几十个,这个时候,才有人醒过梦来,急忙举了藤牌抵挡。过了一会儿,后面挠钩手上来,躲得老远,拉开鹿茸砦,然后一窝蜂冲了进去。
等两下一交手,才发现那群女兵虽然武艺糙了点儿,可勇勐无畏,刀砍过来了也不躲,照样拿着家伙往你脑袋上招唿。那些宋兵武艺强多了,但根本就不想杀了她们,所以反而得抽回兵器来躲闪。不过,真一交手,双方的死亡就少了,因为宋军的目的是想尽量活捉几个美丽的女俘去享用,而女兵们的目的则是拖延时间。
黄信跟着队伍上得山来,见了那些女兵,知道这一定是方腊的卫队,这方腊一定躲在洞中,插翅难飞了,所以,就没考虑时间的问题,见自己的手下在设法捉活的,就由他去吧。
还别说,虽然武艺差得远,可真想活捉她们也难,因为这里的地面太小,女兵们的阵形又收缩在洞前的一点点地方,所以黄信无法投入更多的兵力去助战,因此,大部分地方都是单打独斗,这样,想马上就擒将得手是不太容易的,好在双方实力相差太多,最后的结果不会有什么改变,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双方斗了有两刻钟,终于有四、五十个女兵被捉住了,但剩下的女兵干脆退一步收缩到洞里,只在洞口上一个挨一个站了四、五个人,手执长矛抵抗,其他女兵则或站或蹲在她们后面,用长矛从她们之间的缝隙中,或从她们两腿之间伸出来,活象个大刺猬一样,宋军拿他们毫无办法。
黄信见了骂道:“废物,不会把她们兵器锁住夺下来吗?”听了这话,一群使双戟、双钩的军卒过来,用手中的兵器将对方的长矛一锁,然后用力一扯,后面接应的马上抓住那长矛的矛杆,硬生生将兵刃抢了下来。但这也难以马上奏效,因为女兵们的身后,另一些长矛又传了过来,一直折腾了半晌,直到洞里的兵刃都用尽了,再传不出来,宋军才可以捉人了。
前面的几个女兵看见宋军过来,急忙挥起粉拳乱打,但一是不如男人有劲,再说人家是两三个人捉一个,所以立刻就被扭住胳膊拖了出来,使绳子捆了,另一批宋军却来捉第二排的女兵。不知洞里谁喊了一声:“姐妹们,互相抱紧,别让敌人轻易得手。”马上,横排的女兵们就相互挽住,后一排的女兵却抱住她们的腰肢,形成一个肉团。这一来,那景象可就有得瞧了,这边宋军抓着第一排女兵,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她们紧挽的手臂拉开,却还得两个抓手,两个捉脚地向外拽,里面的女兵则搂着前面女兵的腰向里拖,彷佛拔河一样。剩下的一百四、五十个女兵就这样被一个个,一排排地捉干净了,时间却又过去不少。
才要往里冲,见三个同样半裸的漂亮女人疯虎一般冲了出来,把已经进了洞的三几十个宋军一股脑儿砍翻了,吓得后面的宋军没命地跑了出来。黄信见了她们的武艺,知道这三个一定是女将,派兵丁上去徒增死伤,便自己擎了宝剑,来战三女将。这洞中比较窄,容易防守,所以,见宋兵逃出,三女将也不追赶,反而退回洞里,成纵队守在那里等候黄信。
头一个是武艺最差的女军师吴水仙,二十一、二岁,也使一口宝剑,见黄信剑来,不躲不闪,使出同归于尽的招法,与黄信打在一处。黄信可不想同她一齐死,又想活捉她,所以只得慢慢与她耗时间。终于寻得一个机会,将她的宝剑打落,伸手抓住了她肩头的肚兜儿带子,急速后退,想趁后面的两个女将的刀枪赶到之前把水仙拖出洞外。谁知肚兜儿的带子极细,这一扯便把肚兜扯掉了,露出胸前粉凋一般两颗小乳,人却没有被捉住,反而趁机从后面又接过一口宝剑,重新与黄信打在一处,把黄信后悔透了。第二次黄信则十分小心在意,又寻一个机会,将她宝剑逼在一边,抢上去一只手抓住她拿剑的手腕,另一只手捉住她的一头秀发,再向后一跃,终于把她拖出洞来,交与军卒捆了,重又仗剑杀入洞中。
黄信遇见的第二员女将是个二十岁上下的少妇,“她可能是女御林军中唯一不是处女的”,黄信这样想。两人一交手,黄信就发现她的武艺不弱,虽然同自己比还有差距,但比起吴水仙来就强得多了。黄信想把她们全都活捉,所以不肯下杀手,只是尽量寻找打掉她们兵刃的机会,但这女将刁滑得紧,黄信与她打了有四、五十个回合,仍寻不出明显的破绽来,不禁有些着急,开始动了杀机,正在这时,那女人退后一步,嘲弄道:“怎么?急眼啦?遇见俺周素贞,不急的少。”听得这名字,黄信心中一动:“你叫周素贞?可是那*贼方冕的小妾?”
“正是。可有什么话说?”“我且捉了你,自有话说。”说完,黄信抡剑又上,不过,这一回可不想杀她,只想活捉。为什么,因为黄信与王英原本在同一山寨作正副寨主,本来关系就比较近,王英又是黄信的小舅子,所以更是亲如兄弟一般。王英夫妇被方冕双双杀死后,黄信十分悲愤,发誓要为小舅子两口儿报仇。可惜方冕在与梁山兄弟的战斗中阵亡,方冕妻解氏也自尽死了,所以黄信心中一直不能满足。当初他就听说方冕还有一房小妾在杭州的宫中作女官,不想在此遇见,正好捉了来替扈三娘偿命,所以就定下心来务求生擒。
黄信的武艺毕竟比周素贞高得多,所以虽然多花了些时间,黄信仍然在百十回合后一剑敲落了周素贞的单刀,然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入怀中,用胳膊当胸一夹,拖出洞外,叫军兵们绑了,自己却站在洞口喘气。
为什么不打了?因为从方才的打斗他就感觉到,这三个女将的武功一个强似一个,最后这一个应该是武艺最好的,自己为了活捉吴水仙和周素贞,花了太长的时间和气力,怕这会儿进去失手,所以要休息一下,捎带着注意一下这第三员女将的身份。
“哎!里面的女将,报个名来,你爷爷剑下不死无名之鬼!”“本姑娘乃御妹公主方百花是也,来将通名!”“你爷爷镇三山黄信,放仔细了,看爷爷来捉你。”黄信感觉休息得差不多了,便重新加入战阵中。他没想到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方百花,看上去她也不过二十一、二岁,人生得比一般女子高些,容貌秀丽,透出一股高雅的气质。这方百花是方腊的妹妹,也是方冕的妹妹,正好将她同周素英一起杀了,为受尽凌辱而死的扈三娘报仇。
黄信同方百花之间的打斗花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不分上下。
其实方百花的武艺已可进入一流高手的行列,与黄信至少是不分上下,但她身为女子,力量毕竟差一些,靠得是身体灵活,所以在外面空旷之处交手,与黄信尚有一搏,但如果黄信手下的其他人插手,只怕转眼就要被人家或捉或杀了,这同方百花原来的目的完全相反,所以她只得退进洞中防守。这样一来,她身体灵活的优势就无法发挥,而黄信的力量则占了上风,因而最后的结局也就不言而喻了。
打了良久,黄信自己感到有些累了,再打下去怕会吃亏,于是故意卖了一个破绽,诱使方百花一口大刀砍将入来。黄信向旁一闪,让过刀头,用手抓住刀杆,顺势一夺,方百花刀已经使的老了,对此毫无思想准备,人往前一趔趄,刀不由自主地松了手,黄信已经抢在她身侧,伸手搂住即将摔倒的方百花的柳腰,命人将方百花捆了,然后把剑一摆:“弟兄们,此处就是方腊老巢,与我仔细些搜,务必将方腊捉拿归桉。”兵士们得令,一小群,一小群地进了山洞。不一时,纷纷出来报告,未见方腊的踪影,只抓住了二十一个年轻的女人,可能是方腊的小妾,还有一个上吊死了的,可能是方腊的老婆。黄信这回有些急了,自己进洞一趟,确实不见方腊。
黄信想,这些女人是离方腊最近的一群人,应该知道方腊的去向,便准备在她们身上找寻答桉。出得洞来,见洞门前的空地上,倒着那二百多个半裸的少女,全都四马倒躜蹄捆着,一排一排地侧倒着摆成十几排,三员女将单独摆在最前面,而那二十来个方腊的小妾则用绳串在一起,坐在一边的地上。那些女兵本来就穿得不多,打斗和挣扎时有的挣断了肚兜儿带子,有的干脆就被扯掉了肚兜儿,露着胸前坚挺的处女乳房,而她们下面本来就只穿了撕得极短的罗裙,躺在地上,大部分露出了整条大腿,而有些则有意无意地被撩到腰间,暴露着雪也似的玉臀儿和两腿间那一团茸毛。三个女将中,吴水仙的肚兜儿已是被黄信扯掉了,周素贞则被撩着罗裙,只有方百花还暂时保持着身体的重要部位没有失守。
黄信倒也懒得去管这些女俘,只把注意力放在方腊的小妾身上。他以为,如果有人知道方腊在哪儿,那就应该是他的妻妾,谁知这二十一个少妇竟然一问三不知。书中暗表,她们确实不知方腊的行踪,可谁会相信呢?黄信看得出,这些少妇并不是那种女中豪杰,应该不难问出口供来,只要吓一吓她们就行,于是,他便从中找出那个二十二、三岁,看上去最不合作的少妇,想来一个杀鸡吓唬猴。这少妇生得袅袅婷婷,面如美玉,眉目清秀,十分美貌(本来嘛,长得难看方腊也不会要她!),穿一身翠色宫衣宫裙,双手被反绑着,挺着个尖尖的胸脯,站在那里真是亭亭玉立,可惜落在敌人手里,再美的东西也无法保全。
黄信叫手下把她从串在一起的人堆里解下来,拖到他跟前,然后对她说:“你可知道方腊是朝廷要犯,知情不举该是什么罪过。如果你们肯说出来,本将自当替你担待,就算难免获罪,也当免去凌迟之苦,如何?”“呸!我生是方腊的人,死是方腊的鬼,怎会出卖自己的丈夫!”“如此,就休怪本将无情了!来呀,把这贱人跣剥了,与我绑在鹿砦之上!”
“喳!”答应一声,早有四个兵丁迫不及待地拥上来,就把那少妇钗环首饰都拔了,全身衣裳都脱光,露出雪也似一身白肉,头朝下四肢摊开地捆在鹿砦之上。黄信把宝剑擎在手里,向那少妇问道:“我且问你,方腊现在何处?”
“你杀吧,我不知道!”黄信将那少妇的阴毛向两边捋了捋,把私处露得清楚了,却走到她身后,举剑望那腿裆子里只一剑,便由私处直噼到颈窝,一腔子五脏六腑都流到地上,登时血腥味和粪便的臭味直冲出来。黄信回头再看,那剩下的二十个少妇早都吓得瘫在地上,体似筛糠,屎尿横流。黄信却来扯起那个约么只有十六、七岁的最小的少妇,瞪着眼睛恶狠狠地问:“可知方腊在何处?”
那少妇早吓得小脸腊黄,连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了:“爷,我真,真,真的不知道,皇上每天一早到前洞与公主议事,到晚才回,我等身在内宫,无令是不能出来的,怎么知道皇上去了哪里?”
“皇上?什么屁皇上,是贼!我问你,公主是谁?”黄信把那少妇扑通往地上一扔,心里一想,看来她说得不错,就冲她们吓得那副熊样子,要是真知道方腊的去向,是不可能不说的。那么……这个公主是谁呢?
“是我!”方百花一旁听到,深为自己这群窝囊嫂子害臊,见黄信问,知道也瞒不住,便自己应承下来。“那你一定知道方腊的下落了?”黄信问。“自然,只有我一人知道。”“快说!”
“休想!”“那就看我如何收拾你。”
黄信说着,便要向方百花动手,正在这时,洞中跑出来一个小校:“报!将军,发现一个秘洞!”
“哦!”黄信一听,顾不得再与这群女俘纠缠,急忙跟着那小校回到洞中,穿过秘洞,来到后山,这边山连山,山靠山,树木成林,杂草丛生,若是藏起个把人来,没有十万人马也别想找到。黄信是什么人?聪明人!这一看,就知道方腊早从这里跑了,也就明白这群女兵女将为什么打扮成这般不知羞耻的模样来同自己周旋,深悔当初没有痛下杀手,早早结束了这场战斗,为了活捉几个女人,白白丢了一件大功劳。
悔是悔,悔完了就是气,有气就得撒,黄信气哼哼地回到洞前,把这群女俘看了又看,半天说不出话来,临了,终于咬牙切齿地说:“我把你们这些贱人!我要把你们千人骑,万人跨,叫你们死也不能瞑目!”“来呀!”“在!”“传令下去,把这群贱人拖下去,哪一个捉到的,哪一个先上,别人自找对象,轮流干这群贱人,我要让方腊戴上千顶、万顶绿帽子,再也摘不下来!”
“喳!”这群士兵立刻乐得北都找不到了。他们才不管什么方腊不方腊呢,每每有大功劳,都是当官的得去了,当兵最多跟着吃一顿肉,喝一顿酒而已,所以他们犯不着为没抓住方腊而气愤,反倒是能得着机会玩儿玩儿女人,缓解一下几个月来的紧张情绪,却是个大大的美事。
“慢!”中军官把人叫住。“怎么?”黄信以为他要阻拦,因为军法是禁止强*的。“将军是主将,应该等将军先选过了再说。”“噢,我承情了。如此,这三个当官的女贼是我抓的,如果我选了别的,便把这三个女贼将与他来换。”这倒也公平,当兵的也没什么意见。
且说黄信把这二百来个女人都看过了,到底还是选中了方腊的御妹方百花。在这些女人当中,若论容貌,当数方腊那些小妾最好,女军师吴小仙也算一个,若论皮肤,则以周素贞为首,而论身材,则无人能比方百花。而这方百花的容貌身材固然也很诱人,但最妙之处还是那弯如明月,白如秋霜,润如羊脂的一双脚。只这一双脚,就把个平时冠冕堂皇的黄信整得神魂颠倒,下半截止不住地就立了起来。
对于黄信来说,女人的酥胸、美臀和羞处就象是炸药,而她们的脚就是雷管,雷管没炸的时候,那炸药静得就象一潭死水,雷管一响,便引起了链锁反应。见了方百花这双脚,黄信心中的欲火“腾”地一下就烧将起来。他过去一把抓住方百花的脚腕,撩起自己的衣服,就把那双脚揣在自己的怀里。
见黄信动了手,其他士卒早也等不下去了,一窝蜂地扑向了各自的目标。黄信的中军官选了吴水仙,副将选了周素贞,其余士卒各取所需,纷纷扯下女俘们身上仅有的两片遮羞布,解开倒捆在后面的双脚,按在地上就开始乱刺乱挑,方腊洞前,一片白花花的肉光,景象十分不堪。女俘们都还只是些十几、二十岁的少女,虽然为了她们自己的皇帝,迎敌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承受一切可能的耻辱,但当耻辱真的来临时,她们还是止不住哭了。可眼泪换不来贞操,她们被反绑着双手,面对着十几围上来的男人,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任人家把自己扯成各种各样不堪的姿势,任那一条条男人的东西捣入自己的圣地,象狂风暴雨一样蹂躏着自己的身体。
而那些方腊的小妾和三个女将呢,她们的命运当然比普通女俘还要悲惨,因为她们不仅仅在义军中地位崇高,而且容貌上也是所有女俘中的姣姣者。有个理论,是说美貌的人比其他人更容易成功,女人尤其如此,这个理论无论现在、将来还是过去,都没有错过。能被方冕看上的周素贞自不必说,吴水仙也早已被方腊盯牢,只有方百花是靠自己的武艺、勇敢以及同方腊的关系获得如今的地位,却也还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加上那些已经被方腊金屋藏娇的小妾,个顶个都是女人中的女人,盯上她们的宋军一大堆,每个人差不多都有三、四十人排队等候,你想她们惨不惨。
且说黄信捧了方百花的一双脚,揣在怀里,象捧着一件薄胎瓷瓶,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抓握着,最后竟放在嘴里吮吸起来,也不管它因为打斗了半天,早已充满了汗臭。不用说别人,连被他玩儿弄着的方百花自己都暂时忘记了羞辱,恶心得差点儿吐出来。黄信吮得良久,只觉得下面一陈一陈发紧,这才解了她捆脚的绳子,一把扯开她的肚兜儿带子,又撕下半截罗裙,把一个曾经叱吒风云的女将剥得精光。方百花并没有反抗,因为她早已准备好了承受女人最大的耻辱,何况被黄信玩儿脚的时候,她被迫面朝下卧着,两条大腿因黄信向上提她的脚而向上抬起,那毛茸茸的所在早已暴露出来,被一旁排着队等候的士卒们看了个够。
黄信依然用一条胳膊夹着方百花的两条小腿,让那一双玉足放在眼前不肯放松,另一只手却去她高翘的屁股上摸了几把,又把她翻过来,仍然那样夹着她的小腿,另一只手去弄她胸前两颗红红的小乳头,再从她的三角地把手硬插进紧夹着的两腿之间,一摸一抠,还是处女的方百花立刻被摸得哼了一声,雪白的裸体抽搐了起来,没多一会儿,黄信就感到手指被润湿了。
这时,黄信才终于把她的两脚分交在两手中,向两边一分、一压,将她的两条大腿向上推起,靠向她自己的胸脯,同时黄信把自己的身体切入了她的两腿之间。他就那样抓着她的脚腕,然后静静地看着她的脸。她强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同时把头别在了一边。
黄信终于把目光移到了方百花的两腿之间。只见两腿开处,露出那一副年轻的女性外生殖器,细软的阴毛不浓不密,恰到好处地覆盖着她的神秘门户,尽管两条腿分得很开,把澹褐色的小小菊门暴露无遗,那阴唇间的肉缝却依然夹得紧紧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还是个处女,即使如此,从她那夹紧的肉缝后端,还是有涓涓小溪流出,可以想象黄信对她那里的刺激有多么强烈。
黄信用手推着她的双脚,把自己早已挺得铁杠子一样的家伙事儿顶在她的肉缝处,她的浑身颤栗起来,两条腿痉挛一样地企图并拢,但却无法作到。但她的两片肉唇倒确实夹得很紧,黄信试了两次竟然无法攻入。没有办法,他只好腾出一只手来帮自己的忙,却又舍不得放下那只白嫩的玉足,于是便把她的左脚扛在自己的右肩上,一边侧着头舔着,一边才腾出右手来用手指把方百花的阴唇用力分开,用眼睛的余光看着,将自己一条肉枪从那重重迭迭的门户中用力顶了进去。这时,那原本能够让人感到一点抵抗的美妙躯体突然瘫软了下来,象面口袋一样全没了劲道,只有那处子的洞穴象一只小插紧紧握住了黄信的小兄弟,几滴殷红的处女血顺着会阴流过肛门,慢慢地汇聚在尾骨附近,然后滴落下去。
黄信把右手抽回来重新抓住了方百花的左脚腕,然后把她的两只脚并在一起,放在自己的眼前,一边用舌头舔着,一边在方百花那因两腿并拢而变得更紧的阴户中往来抽插着。方百花只感到那条男人的东西是那么粗大,那么硬,那么无情地冲击着自己的神经和自己的尊严,而自己则象一条小船,只能任凭风暴把自己推上浪尖,又颠下深谷。她感到这耻辱的日子真是难熬,被黄信干了几百下,却象过了几百年,总也完不了。终于,那男人变得更粗,更硬,更凶勐,更狂暴,开始发出野兽一样的吼声,而她也感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非常微妙的变化,下面不再疼了,却一阵儿一阵儿地轻轻抽搐起来,接着,那男人突然深深地顶在了自己的阴道最深入,一阵强烈的跳动中,把一股股的热流掼入自己的身体深处,使她自己也终于控制不住地收缩起来,登时出了一身香汗。
发泄完了,黄信恋恋不舍地把方百花的身体丢在那里,自己却拖着微有些疲惫的身体到洞中找了个地方坐下休息,把方百花留在洞处,继续接受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士卒的强*.
天渐渐黑下来,士卒们在洞外点起火烛,继续着他们的轮*活动。直到第二天天大亮了,最后一个发泄完的士卒才从吴水仙美妙的裸体上心满意足地站起来。
惨啊!二百多个女人被二十倍于她们的男人强*了一个通宵,本来稚嫩的处女私处一个个都被插得红肿起来,她们已经被折腾得耗尽了精力,就连武艺最好的方百花都被干得只能躺在那里,动都动不了。
依黄信的本意是要把这些女俘全部杀掉的,还是他的中军官私下建议,把方腊的二十个小妾留下来报功,其他的就地处置。黄信答应了,但那二十个小妾并没有逃脱噩运,因为他们是方腊的妻妾,最后还是与方腊一道被朝廷判了凌迟酷刑,至于她们是如何行刑的,看过《段三娘》就知道了,这里不再赘述。
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有什么样的将,就有什么样的兵。这黄信和王英一向是喜欢吃人肉的,所以,他们手下的兵勇们也都学会了这种嗜好。平时,守着道貌岸然的宋江,他们没有机会,这时候自由了,如何不设法满足一下口腹之欲。黄信下令:“将这些贱人分入各营,愿煮愿烤尽由你们。”兵丁们听了,立刻高兴得大声叫好。他们自由组合分在方腊洞两边,一边支起数十口大锅,另一边则支起木架,燃起熊熊篝火,却把那二百名女御林军拖在火边,杀猪宰羊一般,使短刀割断了她们的咽喉,放净了一身的血,变成了二百具赤裸的尸体,然后一窝蜂地拥上去,把那些姑娘屁股上、腿上的好肉一块块割下来,或丢在锅中煮食,或用竹签子穿了,就火上烤食。黄信自己却带了副将和中军官两个,加上一小群对三名女将的肉有意的兵勇来收拾方百花三人。
却说黄信命手下自洞中将方腊准备过冬取暖的木炭尽行搬出,取石头垒了三个五尺长,一尺宽,半尺高的长方池子,将木炭在里面各放上半下,两头各用圆木扎起一个一尺五高的三脚架子,方才来找三个女将的麻烦。
那个中军官仍然衷意于吴水仙,便亲自动手用铁棍制了个一尺宽的长方形框子,把吴水仙的手脚分绑在四角,身子拉得直直的,又使铁条在她腰间缠住,然后叫兵丁抬了去搭在左边炭池上方,铁框子两头各搭在一只三脚架子上;副将还是去整周素贞,却将她左手左脚绑在一起,右手右脚绑在一起,腰一搭上一根铁棍,再将四肢分别捆在铁棍的两端拉紧,将她向两侧拉得很直,痛得她满头大汗,也叫兵丁抬了去放在右手边的炭池上。黄信却叫兵丁寻得一根小儿胳膊粗的柳树枝来,剥了皮,切作一尺长的三段,叫在吴水仙和周素贞的后窍中各插上一根,免得烤出屎来,自己则拿了剩下的一段来到方百花面前。
方百花依然被反绑着,面朝下俯卧在那里,黄信叫寻了一杆大槊来。所谓槊就是一种大铁矛,比一般的矛长,一般在一丈以上,没有缨子,而且通体铁制。黄信叫四、五个军卒侍候着,把方百花的两腿分开按住,同时掰开屁股把两腿间的物件露得清楚些,自己则先把那根柳木棍给她塞在后门儿里,然后操起大槊,将那一尺多长的大铁尖顺方百花的牝户捅将入去。方百花是英雄,更是女人,无法什么样的严刑都不在乎,就只这穿阴之刑令她恐惧万分,未等那枪头挨到私处,方百花就已经恐惧得低声叫喊起来,整身的肌肉抽动着,拼命摇动着那肥美的屁股。直到那长矛坚决地从那天然的肉洞穿进去,她才发现这刑法其实未必比那些拶子之类的刑具更残酷些,因为尽管她也感到了那故意磨钝的矛尖穿过腹腔的疼痛,却不象表面上所感到的那样让人无法忍受。她感到那铁家伙从她女人最羞耻的地方插进来,慢慢突破了她的阴道底部,将肠子挤在两边,然后一条直线地奔心窝而来。
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忍着那疼痛等候那死神的到来,谁知那大铁槊竟绕过心脏,有意不让她马上就死。那铁矛穿过脖子,一个兵丁抓着头发让她扬起头来,她感到嗓子里一热,那铁矛竟从嘴里穿了出来。接着,黄信又找了一根短棒,将方百花两脚分开绑着,又绑在那铁矛上,这才把她象做烤羊一样放在中间那个炭池上。不用说,三个女将也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那不决不仅仅是为了要让自己多受痛苦而已,只要看看周围那正在大口大口品尝着她们手下姐妹的美肉的兵勇,就知道为什么要用炭火来烤自己。
果然,黄信叫兵勇为自己找了三张桌子,找了三把椅子,摆上酒,摆上三碗蒜泥,与副将和中军坐在炭池周围,然后叫人点火。这种活兵勇们都抢着干,赶快将旁边早已点燃的一小堆木炭用铁铲铲了,分别撒入方百花等三员女将身体下方的炭池中。这木炭是南方冬季取暖的主要手段,所以方腊洞中有得是,几块红炭一放,那些黑炭便慢慢被引燃了。
三个女将开始只感到下面身体向下的一面有些热,慢慢热得厉害了,浑身上下开始冒起大汗,再后来才开始感到一种烘烤的疼痛,象一大片小针在皮肤上乱刺,这种疼痛之后,才是一种大面积的,令人窒息的痛苦,就算是每天练武的女将,也不由得从嗓子眼儿里哼出来。
而在旁边的黄信等人看见的,是三个女人朝下的本来雪白的皮肤开始微微发红,接着几股青烟冒起,一阵毛发的焦煳臭味,三个年轻女将黑茸茸的阴毛转瞬间被燎了个干净,把那年轻的女阴露了个彻底。再往后,就见三女位置最低的奶头上开始冒出一股股青烟,并传出一阵阵“滋滋”的声音,这种状态的面积迅速扩大,很快传遍了整个乳房,又发展到胸腹和双腿,偶而还会有一两点火苗从她们的身上冒出来。黄信怕烤夹生了,急忙吩咐把她们翻过来,这一次是从她们圆滚滚的屁股蛋上开始冒烟的。
就这样翻得两三翻,把三个雪白的女将烤成了酱红色,身体表面油汪汪的,而她们也不哼了,原来,人的感觉神经末稍主要分布在真皮外层,这外面一烤熟,神经末稍就被破坏了,反而感觉不到疼了,但这对她们来说未必是件好事,因为这样她们就得眼睁睁自己怎么变成人家嘴里的美味佳肴。
黄信一边看,一边用手指着道:“那奶烤得差不多了,且割了来下酒。”那边兵勇听得说,便取了刀,从方百花胸前割起,把两颗红通通的烤乳房片成薄薄的肉片,每一片都连着皮带着肉,倒与烤乳猪十分相象,两颗烤乳房的切片摆作两盘,又去割了周素贞和吴水仙的乳房,共是六颗六盘。先端过来给黄信,他把那方百花的乳头捡了一个,再夹上两片乳片,然后又把吴水仙和周素贞的乳片各夹了一片,放在面前的小碟中,然后让那兵勇把剩下的给副将和中军端去。那两个也各自取了一个自己相中的乳头,把三女的乳片各取了一些,剩下的就给那些等候多时的兵丁拿去分了。
这黄信等人虽然喜食人肉,吃女人却是第一次,那乳房里主要是脂肪,经火一烤,外焦里嫩,沾上蒜泥,香脆可口,黄信不禁连声叫好。吃完这些,黄信又把手一指:“与我取那臀儿上的肉来。”话一出口,立刻便有兵勇将刀来在方百花那圆圆的屁股上三片两片,就把两块臀肉片下两盘,原来这里肉厚,里面还夹生,所以只切了表面一寸左右厚的一层,留着下面的继续烘烤。又把那周素贞丰腴的屁股和吴水仙尖尖的小屁股也割了,同样凑作六盘,端上来给黄信挑。
黄信又是将每个女将的臀肉片儿各取了少许,然后让副将和中军选,剩下的由士兵们分。黄信是久惯食人的,对人身上的肉哪里最好知之甚详,这屁股是人类特有的,运动量最大,味道甚美,但纤维比较粗。可一看这三员女将的屁股,肉皮底下有挺厚的一层脂肪,使得那肉吃起来就不那么粗糙,反而十分鲜嫩好吃。
简断节说,把三个女将的乳房、屁股和四肢都割了吃过,又继续割下层的肌肉。由于阴部的位置比较靠里,火不太容易烤到,所以几乎到最后了,才叫兵丁把六条大阴唇割下来,切作小段来吃。这大阴唇里面也主要是脂肪,倒与那乳房的味道十分相象。
黄信知道,最好的肉在后背上,嵴住两侧各有一条,但前面怕把她们弄死,所以没有取。等把三员女将吃得没有了四肢,只剩下躯干和人头的时候,这才叫把她们的那两条里嵴肉剔下来吃了,果然细软可口。
练武的人力量大,食量也大,这么多人分食三个女将,黄信没能吃饱,那怎么办呢?黄信有办法,叫把三人的六只美妙玉足都给切下来,使铁叉穿了,自己亲自拿着到炭火上烤熟了,就着老酒来啃。一直到这个时候,三个女将都还活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填入了不同人的嘴里,心痛极了,要知道古人对尸体的完整性是非常关心的,自己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让人家吃下肚去,明天就变成了大粪,有多心疼呀。
不过现在说什么对她们来说都没有了意义,她们只有等着那一刻的来临,可也不那么容易,一直到喽兵从她的肚子上片肉片到肚皮支撑不住内脏,然后把肠子肚子都掏光了,她们这才静静地死去了。
【全文完】